“怎么了?”徐明煌心头一惊。

“徐先生,我是个粗人,喝不来红酒。”陈浩笑道,“再说了,咱都是华夏人,也甭整那些外国的花里胡哨,干脆就来十瓶红星二锅头,咋样?”

徐明煌的脸,立刻就沉了下去。

以前他沉迷赌石,到处欠钱的时候,经常借酒浇愁。

可那时候又没什么钱,就只能买最便宜的二锅头。

那味道,实在呛人,并且酒劲大,很快就醉了。

醉了之后,头疼得厉害,像是要炸开。

现在回想起那种感觉,徐明煌都浑身一颤。

“陈神医,二锅头还是……”

徐明煌刚想说“算了吧”,可话才到嘴边,便被陈浩抢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