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鱼做完检查出来,回到病房,斜躺在病床上。

盛晚溪把刚买回来的热牛奶递到他嘴边,鱼鱼接过去双手捧着慢慢喝了几口。

他半边额头和右眼都用纱布裹着,只用一只哭得跟包子似的红眼睛看着盛晚溪,轻声问。

“妈咪,我会瞎吗?”

盛晚溪心里一酸,忙把他轻拥进怀里。

“当然不会,医生爷爷说,鱼鱼只是磕着额头,过两天拆掉纱布就能看到了。”

等他把牛奶喝完,情绪也平复了下来,盛晚溪才问他。

“鱼鱼是怎么磕到头的?”

鱼鱼从小就就活泼好动,可磕破头还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