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溪确实是生气的,可她知道,自己没有生气的立场。

人家为白月光订造裙子而已,碍她什么事了?

所以,严格来说,她其实更气自己。

这下她那点见不得光的心思,被贺擎舟戳破了。

索性,就破罐子破摔。

她朝贺擎舟挑挑眉,笑道。

“贺总,就算我真的在生气,可你也没有跟我解释的义务呀!”

“因为,你不过是我前夫,外加甲方爸爸。”

贺擎舟眼里渐渐染了些火气,咬牙切齿道。

“盛晚溪,你非要说些难听的话来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