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擎舟在结婚那一年是伺候惯了盛晚溪的,他无视掉自己的尴尬,利落地套上一次性的浴缸套,放好了水,回头抱起盛晚溪进了浴室。

盛晚溪神志恢复了不少,但浑身软绵绵,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的脸依旧红得厉害,但呼吸却是平缓了一些。

贺擎舟小心翼翼放下她,并让她坐到浴缸边上。

盛晚溪浑身脱力斜靠在墙上,却甚是霸道地指指浴室门口那边。

“你去那边站着!”

本该是极有气势的话,却因为她现时的状况,而显得庸懒无比。

那软糯的嗓音浸着水汽,又像是带了钩子般,把贺擎舟勾得血液沸腾。

理智告诉他,盛晚溪刚刚遭了一劫,他不该对她有任何欲念。

可身体的反应,却不是他能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