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开口说话,端木瑶便抢先说道:“如果这些尸婴,真的是献王墓的护墓侍卫,那是不是说明,献王墓已经距离我们不远了?”

“对!”谢一鸣点点头:“献王墓很可能就在附近,大家振作精神!”

听闻献王墓就在附近,队员们的精神不由得为之一振。

顾佳问端木瑶道:“小瑶姐,这痋术到底是什么邪术,为何会以人做引,这么歹毒?”

端木瑶说:“说到底,痋术跟苗疆蛊毒,以及东南亚的降头差不多,它们都源自于上古巫术,只不过在历史的发展进程中,慢慢演变分裂,最终变成了三个邪术流派!”

顿了一下,端木瑶又说:“古滇国人信奉鬼神,喜欢修炼痋术,而献王能够自立为王,统领这么多的献人,肯定是一个擅长痋术的邪门高手!”

“别说话了,做好战斗准备!”谢一鸣突然声音低沉地说。

我们抬头看向前方,刚刚才放回肚子里的心,一下子又提到了嗓子眼。

妈妈呀!

这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