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大姐将信将疑,将小瓶子重新挂在身上。

“反正这东西咱也不知道他管不管用,放在身上总算是能自我安慰,这么长时间,太太晚上经常做噩梦,我们也住在这房子里,却没有任何事,想必是跟这东西有关的。”

张牧跟着她往楼上走,佣人大姐一边说一边带路。

“我们也劝过太太,总是这样做噩梦不如换个地方住吧,或者再去找那位高人求一张平安符。”

张牧开口:“那你家太太怎么说的?”

“太太说,这是她人生必有的经历,无需刻意忘记,也无需掩盖。”

张牧不禁想到楼下大姐那张冷心冷情的脸,她到底是以怎样一种心情,活在这栋房子里呢?

接下来张牧没再问什么,佣人大姐带着他把整栋庭院的所有房间,都看了一遍。

只有大姐住的主人房怨气最浓,其他房间还好。

要想破了这房子的怨气,还要从整个房子来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