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慌忙站起身,避开床榻,躲开锦被,拿雪白的帕子捂住鼻孔。

赤足站在方砖之上,仰起头望着承尘,面色一冷。

不过是想要为她脱了外罩衣衫,让她睡的更舒服一些,竟然会血气上涌流鼻血。

他蹙起眉,仔细想了想,才记起来距离上一次流鼻血,已经有足足十年。

他仰着头,捂着鼻孔,脸色难看。

许久,久到他几乎就要睡着,窗外,却响起清晰的脚步声。

他转头,秋水已先道;“主人……乜九凤在牢中自尽了。”

他目光变换,低头瞧了瞧手上的娟帕,见鲜血已经止住,随手扔了帕子,走到了窗边。

“乜九凤早不寻死,晚不寻死,怎么偏偏在今夜?”

他的话音里全是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