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宫娥已将汤药熬好。

她接过瓷碗,因为太烫,夏夕亲自为她小心吹着。

她瞧着那药碗,淡淡问:“春霜和秋水,我总觉得哪里不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夜色太深,房中没有点灯。两个人就这么看了半晌。

她道:“不能告诉我吗?”她脸色变幻,满心迟疑。当初北阳城暂别,春霜还十分正常。

她并未想到,而今再见,春霜的变化竟突然这么大。现在的春霜和秋水,一个脸色惨白,一个脸色乌青,非比寻常。

夏夕停下手中动作,认真道:“他们中毒了。”

她一惊,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他面色平静如水,透着格外的镇定:“是真的中毒了。春霜在沙漠中掉进了沙漠腹蛇的窝,被群蛇围攻,险些丧命。秋水则是在鹅山,为了获取锦鹏的信任,甘愿服下毒药,被锦鹏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