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连捂了三张帕子还不管用,他蹙眉站起身,走到书架前,“啪”的一声拍了拍雪白的墙壁。

墙壁应声而开,露出一间精雅的密室来。

他大摇大摆走进去,选中了墙上无数只抽屉中的一只,伸手拉开抽屉,摸出一瓶药。将瓶塞启开,他低头抖了一点药粉在白帕子上,又将帕子捂住了鼻子。

如此,总算是顺畅了。

不过片刻,他弃了帕子,接了秋水递过来的热毛巾,擦干净手脸。

他脸上的神色,始终淡淡的。

竟看不出是喜是怒。

秋水老实站着,忍不住出声:“主人,属下记得您这流鼻血的病症,早就不治而愈了。怎么这两天总是犯病……”

他不高兴地转头:“你打算什么时候迎娶春霜?”

秋水愕然,慌忙摇头:“属下何时说过要娶春霜,就她那样的母夜叉,属下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