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0,香港同事结伴离开了,听说他们要先赶去皇岗口岸,过了上水关之后,还要再搭港铁,或者再转大巴,有的人要周转几次才能到家呢!看似早走,其实真的到了家,怎么着也得8点多,9点,万一再遇上个堵车什么的,那10点,11点也是可能的,真搞不明白,明明公司有提供宿舍,为什么还要天天的这么折腾,舍近求远。

19:00,台湾同事也收拾收拾,背着着笔记本电脑下楼去了,临走前,able还特意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眯眯的和我打了声招呼,说明天见。与那些天天劳碌奔波的香港人相比,他们还是幸福的,毕竟就住在附近啊。不过他们回到宿舍后,并不是就可以马放南山了,还要随时接受台北公司的指令,听说台北公司那边加班可比我们这边厉害多了,因为那边要直接对美国客人的,当然要照顾客人的时间差了。

19:30,大陆同事开始陆陆续续,吵吵闹闹,成群的结伴下班了。bigétν

19:45,老臧和阿ng背着包过来喊我一起走,因为他们俩正好可以顺一段路,一起到布吉海关。我说,你们先走吧,我再待一会儿。

20:30,看着旁边几个办公室的灯都逐一的熄灭了,我也收拾了一下,先是到了总经理办公室和alice说了一声,然后便也下班了。

我不知道景振吃饭了没有,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已经回来了,应该就在家里等我呢。可是快到楼下的时候,才想来了早上的约定了,这个时候再花几毛钱呼景振一下,就没有必要。干脆,直奔宿舍,准备到楼下窗户这边喊两声,因为窗户是开着的,楼层又不高,估计景振是可以听到的。

结果凑巧,楼上有人下来,我趁机钻了进去,敲了敲房门,很快,景振过来开了门,我一看,隔壁房间还是一片漆黑,肯定是那女孩还没有回来呢,看来外资公司的加班文化是很普遍的啊!再一看,周红的房间也是黑着的,不由得心头一喜,可是又怕她晚上半夜三更的时候再重复昨天的故事,那可就倒了血霉了,哎,但愿她不是个夜猫子啊!

景振一看是我,伸手揉了揉僵硬的脖子,说,哎呀,我都睡过一觉了,你这第一天就加了这么长时间的班啊?

我把钱包从背包里拿了出来,然后把包往床上一扔,说,你还以为和工厂一样呢,准时下班啊?告诉你吧,这关内的外资公司没有一家是不加班的,你看到隔壁的了吗?我敢打赌,十点之前她回不来的。对了,你吃饭了吗?

没有呢,回来的早了,看书呢,看着看着就睡着了,要不是你敲门,还醒不了呢,可能是昨天晚上一夜没睡好,太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