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杨华忠和杨华洲怎么追问,杨华明打死就是不松口。

来来回回只重复一句:“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说了你们也不信,咱赌十文钱的,是骡子是马咱明日就晓得啦!”

隔天,杨家三兄弟吃过早饭在杨华忠家碰头,结伴前往村口的新宅子。

院子里,余母正在打扫院子,身后的灶房烟囱里,还在冒着黑烟。

余母扫几下就搁下笤帚回灶房去揭开锅盖,拿锅铲推几把锅里的青菜粥,再盖上锅盖,往灶膛里扔一把柴禾,继续闷煮,人也重回院子里接着打扫。

“嫦娥妹子,你受累啦,有啥是我能搭把手的不?”

老杨头坐在屋檐底下,目光炯炯。

余母摆摆头:“不累,这是我的分内事。”

她背过身去,接着洒扫。

轮椅的轮子在响,正往她这边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