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丫头睡了一小会儿就起床了,然后喊上荷儿一块儿去了后院灶房准备烧夜饭。

“大姐,你先在这准备一下,我去喊娘起来,顺便问下咱爹有没有去请夜里的客人。”三丫头拍了拍荷儿的肩膀,跟她说。

荷儿不是聋子,只是舌头被人割掉了,所以听到三丫头的话,荷儿点头。

三丫头先是来到西屋,推开门就看到刘氏躺在床上张着嘴巴睡大头觉,还打着鼾。

鼾声就像是在烧开水,咕噜咕噜直冒泡,听得人恨不得拿2一把面条给扔下去煮了。

“娘,你咋还跟这睡呢?该张罗夜饭了,你醒一醒好不啦?”三丫头捡起地上两只袜子,拍去上面的灰土,重新放到床上。

就这么短暂的碰触了这袜子一下下,不仅鼻子里嗅到了脚臭味儿,就连这手上都沾满了脚臭味儿。

而且这脚臭味儿,像极了土炕酸菜的臭味儿,真是……三丫头感觉自己夜饭都不需要再吃了,明天的早饭看状态!

喊了一遍,刘氏都没醒来,三丫头没辙,上前去又轻轻推了推刘氏,“娘,别睡了,起床张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