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茹笑着笑着,眼角都是泪,但她并没有对江璃月发火,反而是目光相当的清冷的看着对面的红安生。

她一个字一个字的问:“所以……红安生,对你而言,我当初那样,是很恶心的,对吗?”

红安生看到女人脸上的失望,微微蹙了蹙眉头。

到底是夫妻,他确实也不忍心跟他说那么重那么难听的话。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冷静的说:“婉茹,其实有些话你真的不该再问了。你应该知道……我需要的是什么。”

林婉茹想到了丈夫这些年跟自己的疏远,想到了他看自己的眼神中带着嫌恶,她失望的摇摇头。

随后痛苦的说:“我当然知道你需要的是什么了……就因为知道,所以才会觉得……我的人生真像个笑话。”

她努力了那么久,以为可以得到丈夫的疼爱,但是结果呢。

结果丈夫将他当成了那样上不了台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