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看着四周坍塌的土墙,头顶摇摇欲坠的房梁,攸安心中冷笑:她穿越来的可真是时候,正巧现在就是她被李富贵那渣男喂了迷药之后送到土房给癞子狗蛋糟蹋的时候。

此刻,一阵脚步声传来。

攸安竖起耳朵听了一下,那脚步声听起来不止一个人,顿时,心里就犯起了嘀咕:这李富贵真是不讲武德,竟然亲自送狗蛋来欺辱自己的女人。

听得出来,靠近土墙房几十米的时候,脚步声变成了一个,另一个似乎站了会儿就往回走了。

留下来的那个脚步带着说不清的急切,朝着土墙房赶了过来。

这土墙房是村长家李富贵爷爷在世时的屋子,当初分家的时候分给了李富贵的爹李铁柱,后来,李铁柱带着五个儿子和妻子另起了一座砖瓦房,屋子里的摆设家具全都搬到了砖瓦房那边,这边也就空了起来。

看着空空如也的土墙房,攸安心中直夸真是好样的:那李富贵真是个狗东西,竟然寒冬腊月的,就想让狗蛋在这凹凸不平的地面上糟蹋了原身。

听到那脚步声已经到了土墙前,攸安闭上了眼睛,靠在墙角,装出了昏迷的状态。

走进来的狗蛋一眼就看见了扎着麻花辫的女人露着一张惨白的脸柔若无骨地躺在了地上,似乎是等着自己去肆意蹂躏。

窗外的北风呼呼地吹,可是,狗蛋心中的邪火却是蹭蹭蹭地往上直冒,一脸贱笑地朝着那攸安走了过去,就连呼吸都变得急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