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州伸手抹去唇上的血红,“施暴?在你眼里,我就是对你这样的?”

所以对她的好,都他娘成了施暴。

她自己不解释自己的行为,他多问一句,就是施暴?

如果真的施暴,她还能站在自己跟前?

自己从头到尾哪里舍得对她怎么样了?

南枝眼底已经有点模糊,“你刚才难道不是么?”

傅寒州点了点头,“行。”

说罢,直接从南枝身边擦肩而过,连外套也没拿,直接出去了。

门被重重关上,把猫都吓了一跳,睁着眼睛朝她看来。

南枝呆呆站在原地,也没了做饭的胃口和兴趣,直接回了房间,把被子往头上一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