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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也没查出来,就让我不要熬夜、吃清澹点、暂时避免激烈运动……】

焦顺自然能看出贾琏的言不由衷。

毕竟那壶酒无论怎么品评,也离‘佳酿’还有一段距离,且又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咣当,明显是已经被饮用过的。

但焦顺也没有要拆穿贾琏的意思,毕竟真要算起来,琏二爷也算是他亦子亦侄亦弟亦舅哥的同道中人,这般亲近的关系,只要对方没有明着撕破脸,他自然也没有揪着不放的道理。

遂将他送的‘好酒’珍而重之的收藏起来,然后重新命人摆下好酒好菜,与其痛饮了一番。

等到贾琏烂醉如泥,更是亲自将他送回了东跨院里。

一刻钟后。

“我又能怎么办?!”

贾琏在屋内呼呼大睡,窗外阴影处,邢氏梨花带雨的伏在焦顺怀中,一叠声的叫屈诉苦:“琏哥儿一味苦苦相逼,凤丫头又借口说要处置家事作壁上观——他们两个说是闹翻了,可毕竟是夫妻一体,倘若联起手来,这家里哪还有我的立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