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为任何人破例。”

院长的指尖仍流连在各类茶盏上,他低声说话,言语都快要融入风里,但墨澈还是字字句句的听清了。

“岑寒山已死,如今一个冒名顶替之徒,扭曲事实,将一切都带向了不可挽回的地方。而你与敖平川,不过是齿轮下牺牲掉的尘埃。”

“今时今日,改变命运的时候已经到来,即使微小如尘埃的你们,也将各自归位。我所做之事,并未破例,只是如常。”

院长头也不回。

水榭两侧的轻纱扬起,几乎将他宽大的身躯遮掩的如梦朦胧。

墨澈听不懂院长下半句话的意思,只是恭敬的行礼准备离开。

可没走出多远,院长突然出声。

“把握住你最重要的东西,她,才是改变一切的关键。”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