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夏白安的声音。

不。

她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种画舫里,上次她私下到这里来买龙脊藤,应该长了教训。

墨澈头疼的抚了抚额角。

他出门在外,拉拢权贵,竟还总是时不时的想起夏白安。

如同毒深入骨髓,平日里无声无息,发作时却又痛彻心扉。

他重新睁开眼,一刻不停的盯着床幔里蔓延出的薄纱,还有落在角落里的狐裘大氅,像是真的在看夏白安的一切。

鼻腔里,都是浓浓的熏香气味,让人欲罢不能。

下一刻,几个官兵们都只是草草检查房间里有没有多余的人,又看着床幔里的姑娘小幅度的挣扎了一下,其中一个官兵吹了个口哨。

“是挺野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