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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听到许冰清的话,坐在上首的妇人眸光一凝,难以置信看着自己的独生女,“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要参加中阶大典。”

许冰清淡淡道,“不过娘你不用担心,我对当什么修行者没有兴趣。”

她是清白的闺秀,可没有那个女人那么厚的脸皮,还不想遗臭万年。

“我只是看不过那个女子那么耀武扬威,”许冰清咬紧牙关,“好似这世上就只有她特别一样。”

单论资质和出身,比那个破落公主高贵的女子不知有多少,不过是众女都自矜身份不抛头露面罢了。

物以稀为贵,只不过是她一人像是跳梁小丑一样跳出来,那些男人看着新鲜罢了。

“到底发生什么了?”坐在上首的拓跋容注视着她精心培养出的女儿,眼中划过一道微光,“清儿,你有什么委屈先告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