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玉伸着脖子往宁天琅身后的车里看了一眼:“阳天观的大师呢?”

“我就是。”宁天琅微笑道,“之前就是我给你打的电话,我今天是特意来给你看风水的。”

“你……你就是大师?”巩玉不敢相信的上下打量宁天琅半晌,才怀疑道,“你们是阳天观的人?怎么看起来也不像是道长啊?”

“谁说道长就一定要穿道袍、梳发髻了?”宁天琅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意,“就算我们穿得不像道长,也不妨碍我们的看风水的能力。”

巩玉有些犹豫:“这个……”

就在她犹豫之时,旁边一个男人站出来,不悦道:“嫂子,你这明显就是被人骗了啊!他们两个要是能看风水,那我都能呼风唤雨了!biqikμnět

我当初就说,还是要请国外的专家来给我哥会诊,你偏偏就听信那些谗言,要找什么和尚道士的来做法!简直就是头发长见识短!”

那人大手一挥:“虽然我哥已经病倒了,但是咱们季家也不是没有男人了,今天我就做主了,直接把这两个人给我轰出去!”

说话之人,正是季全泰的亲弟弟,季全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