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

阿黄又开始冲着巷子里不断的吠叫着。

听了一晚上悠悠春情的阿黄,竟然还有精力起的如此之早,不愧是真的狗啊。

“汪星都已经亡了,你这只修狗怎么就没有一点寄人篱下的感觉呢,叫叫叫,叫什么叫啊!!!”

陆路嘟囔了一声后,准备蒙头再睡一会儿,这时,陆路发现自己的整条左臂都不听使唤了,好像没有了一样。

陆路转头看去,发现绣娘的小脑袋正枕着他的臂窝里,整个身子都依偎在陆路的怀里,俏脸潮红,春情亦在,睡得及其香甜,那咻咻的、暖暖的鼻息正呼在陆路的脖颈之上,痒痒的,又香香的。

尽管整个左臂已经完全麻木了,但看着绣娘那如八爪鱼一般依偎在自己身旁的可爱摸样,那种与绣娘肌肤相亲时的感觉,让陆路流连忘返,觉得这种滋味非常美妙,陆路又仰倒在床,一时之间,痛并快乐着。

这一夜,初识情趣的陆路不知疲倦地索取着,而绣娘呢,由于之前见到了陆路那落寞的表情,虽然不知道缘由,但为了能够治愈陆路,绣娘也是不顾身子的不适,舍命陪起了君子,这不,都日上三竿风露消了,绣娘还在咻咻的呼呼大睡。

显然,昨晚,绣娘是累坏了。

刚开始时,绣娘还会应着陆路的要求羞涩的配合几下,但到了后来,绣娘则是象一团棉花似的,任由陆路揉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