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嘉朔的想法很危险,章鱼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恶意用触手戳了戳满宗,圆溜溜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一副被欺负哭了样子,看着还有点可怜兮兮的。

安抚地摸了摸章鱼的触手,满宗故意冷声威胁:“你要是敢吃,我立马走人。”

摊了摊手,宋嘉朔也不开玩笑了,表示那话说就是个玩笑。

孙彦没有心情跟他们在旁边打闹,他朝着刚才被压塌,时诚所在的房间走去,将碎掉的砖瓦搬开,在未塌的墙角他看到了时诚的尸体,还算是完整。

孙彦不愿意让时诚的尸体就这样放在外面,他找了块白布将时诚的尸体包了起来,又寻了一块还算是干净的土地。

等到把时诚埋了以后,三人简单吃了点东西,继续说着有关基地和海岛的事情。

“现在基地的领导人叫做王江,是1月初新上任的。”宋嘉朔说着给自己倒了一杯啤酒,看了看两人,眨眨眼“你们喝吗?”

吃过一次亏的孙彦摇摇头,他可不想跟宋嘉朔喝酒了。

满宗本来就不太爱喝酒也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