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掾佐赞道:“外师造化,中得心源。李氏女娘三年前画技虽然稍显拙质,但画风使人身临其境。”

他指着折扇继续道,“三年精进至此,这位李氏女娘若沉心于画,开宗立派之日不远了。”

华仰听完,心中痒痒,只可惜今天自持长辈,没去参宴。

这个冬天,便在各个世家的宴请中,火热的过了。

二月初,麦芽带回了另外两个管事和阿酒。

至此,三个管事都从南地村中回来了,萦芯并未苛责。好逸恶劳是人的天性,她自己也很懒。

让黑瘦了不少的二人先休息五天,然后恢复原职,萦芯只留下阿酒和阿月。

她先替阿月问了问阿功的近况,然后还问了问阿酒身体,“阿酒怎么瘦了这么多,我说过杏核村的事情不急的。”

阿酒感激一笑,黑瘦的脸上泛出许多褶皱,“阿酒身子骨硬,双大夫每次来时都给看过。阿酒想着,早建完一日,就给小娘子安排后面的时间,多宽泛一日。”

萦芯非常感念他的心,笑着说:“那也不能这么苦,我知道你想儿子,也不留你在这儿,但也不放你回溪下村,你去山庄休到二月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