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丰答道:“刘从事接下来就没再说啥了。”

火盆里的木块噼里啪啦的响,夜色已经很深。biqμgètν

值夜的义军战士敲着梆子,从院外经过,众人倾耳听去,已是三更时分。

田壮年迈,精力支撑不住,双眼变得浑浊起来,他打了个哈欠,说道:“夜深了,今儿个就先说到这里,咱们先各自回去休息,把觉睡足了,明天再说。”

田壮没有说“再说”什么,但众人都明白他的意思,不外乎便是他们这伙人底下的出路。

听了曹丰说的议事上的那些见闻,特别是刘小虎和董次仲意见不一,一个要打县城,一个执意不肯,众人这时就算之前没有什么特别感触的,现也觉得他们的前途有些莫测了。

往大里边说,整个的董次仲他们这支队伍接下来何去何从?

在他们眼中,三老、从事都是大人物,尤其刘小虎,虽然只是从事之一,然如今在他们看来,却是仅次董次仲的人物了,可他们的意见不能统一。

往小里边说,他们这部人马接下来如何是好?

和董丹撕破了脸皮,高长现又昏迷不醒,加上郡兵可能再来攻打,实在让他们人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