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挥挥手:“晦气,下一个。”

妇人不顾发红的手,跪在地上:“老爷,求求您发发慈悲,孩子两天没吃一粒米了。”

管家仰起下巴:“地上不是有么?”

“太过分了。”麻木的人群中,传出麻木的声音,一双双木然的眼睛闪烁着,一瞬之后,便灭了个干干净净

管家叉腰道:“谁说过分?觉得过分就滚,自己现在什么东西,一点自觉都没有?”

“娘。”

孩子拉着妇人的衣裳,眼眶发红,强忍着不让泪水流出,却喉咙滚动,不禁盯着地上涨大的米粒。

妇人呆呆的,像是坏掉了,饥饿与疲惫交攻心灵,身子一软,流向地面,却被一双手扶住。

“我说的。”

李无眠在旁边观察了一会儿,领米汤的是贫民,多是遭受不住灾祸的冲击,卖田卖地,直到居无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