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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染在耳机里回复的声音来得甚至比变故迟了一点。

砰!哗啦!

那是一声酒瓶砸在某处碎裂的爆响。

秦绝神情猛地一变,没有半分犹豫,向着声源处奔去。

“先生,您——”

她与侍应生擦肩而过,那人的话语被直接甩在身后。

宛若被刀尖深深插进来回翻搅的痛楚自心脏迸发,心跳得剧烈,好像一个布满了裂痕的水杯,被锤一下就从裂隙里喷出血柱。

噗通,噗通。

对疼痛并不敏锐的秦绝竟然在短短半分钟的时间额头见汗,她在昏暗的环境下快速辨别着通路,那地方离洗手间不远,飞奔起来顶多就两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