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脾气的金诚都生气了:“这一看就是没遇到难处呀。咱家把清梨那个丫头都养成小姐了,宫里的东西都看不上,非得跑外头买,这心也太大了。伺候太妃,涂脂抹粉像什么样子,不怕人说啊…”

金大人要哆嗦:“她要那么些银子想干吗?”

金诚缩了缩脖子,一个守寡的小妾,被皇室养着,要大笔银子干吗,当然是跟——那谁有关系。可怜他揪着清梨骂就想父亲能转移转移怒火的,结果他的道行还是糊弄不了爹啊。

“呵呵,你不说我就猜不出来?肯定是跟瑞安王有关。这个——孽女!”

金诚缩缩脖子,埋怨大妹糊涂。

“五万?她怎么不把我论斤按两的卖了去?孽女。”

金大人心寒呐,金家很富吗?只是稍有家产罢了。有些祖业,金夫人嫁妆也不薄,又会经营,他官途顺畅,倒是显得富贵。可内里呢,家里的钱难道都花给金颖儿?金诚是长子,且是唯一儿子,祖业自然要留给他,一半家产也要留给后人。渁竞天那里不算,两次嫁人都抬了嫁妆去,但与韩家的,换了回来,而卫家给的彩礼更多,算下来,金家并未花钱。

金颖儿那里呢?是,她进了宫,没有嫁妆,但每年少了她的?她才是大头,每年最少一万两,多时三万,只为了让她过的舒服不受气,还有老皇帝去后,为了她住的好,又是找人送礼,又是给她备银子,这些年加起来,也有二十万了。

家底都空了,手里才凑来的三万,还是卖了两个铺子呢。

好家伙,一开口就是五万,连个理由都不给,把老爹老娘卖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