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剑棠字字如针,说的陈大忠眼皮直跳,若在平常,或许他还敢怼上两句,可楚剑棠所言,都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他根本一个字都怼不出来。

只觉得手中黑剑,像是刚刚烧烫,灼的他掌心生疼。

此时,严逢春皱起眉头,看向楚剑棠开口:“老楚,你我也算是老对头了,我一直觉得,你在为数不多的铸剑大师里面,还算是有骨气的那一个,没想到岳家倒下之后,你转头就去了贺家当狗,看来我之前还真是高估你了啊。”

“狗?”

楚剑棠丝毫不气,反而淡淡漠视过去,“你们叶家虽不如严家,但也是新八旗中位置较高的武者家族,如今对唐锐这一个毛头小子屈尊称主,你自己说,咱们两个谁更像狗?”

严逢春顿时咬紧牙关,反斥回去:“剑主宅心仁厚,与我叶家从没有主仆一说,反倒是严家,仗着军豪家族的权势,永远是一派唯我独尊姿态,与这样的家族合作,小心最后你被啃的连这一身老骨头都剩不下。”

“老家伙,嘴里放干净些!”

突然,一道极具压迫感的厉喝凭空响起。

声音来自于楚剑棠身后那两人,当他们声音一落,严逢春等人顿觉得耳膜一震,疼得他们头晕目眩,一阵摇晃。

“二位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