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竟是连一句话、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颤手摸了摸,咽喉处竟然多了一支银针。

而他根本没看清唐锐是何时出针的。

惶恐盛怒之下,金丝眼镜这就要自己取针。

“如果取针手法不对,失声的时间会延长七天。”

唐锐的声音淡淡飘来,“不想这一周都做哑巴的话,就老老实实坐在旁边,等选举结束,我会给你取针的。”

这话无异给金丝眼镜判了死刑,他紧咬牙关,恨不得揪住唐锐的领子暴打一顿,但想到一周下来,都要面临失声的生活,他还是卸下劲来,霜打的茄子般待在一旁。

没了他那聒噪的声音,唐锐顿觉得清净许多,也可以更加专心的观摩比赛。

这时,魏紫烟的施针已经进行大半。

令人震撼的是,昏睡的病人也有了变化,尽管还沉迷不醒,但病人的眼皮已开始跳动,证明他已经恢复了些许意识,正尝试着苏醒过来,只是还有一些经脉无法归正,导致他不能完全掌握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