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锐虽不至害怕,但也看的一阵不适,当即转过身子。

可下一刻,他们便看见来时的方向,也多了一批人。

“海神山鬼来座中。”

“纸钱窸窣鸣旋风。”

“呼星召鬼歆杯盘。”

“山魅食时人森寒。”

同样的唱诗,内容却不是喜结连理,而是丧葬出殡,唱腔也是沙哑难听,像是丝线卡在木缝中来回厮磨,钻入耳中,刺穿魂魄。

一众披麻戴孝,头顶蓑帽的男人蹦跳走来,其中四人抬着一座漆黑棺木,棺身上写着大大一个煞字,诡谲邪狞。

这样的两群人一前一后,大红大白,喜丧相冲,惨艳绚烂,鬼影憧憧。

既无比遥远,又颇近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