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妈妈若有所思,因她是“外人”,家里众人下意识防范着她,也知道她时不时与国公府通信。以前也就罢了,但这次事关苍牙山的辉煌前程,绝不能暴露的。

于是童妈妈走到哪里都有人“不经意”经过路过,童妈妈心里好笑,直接去了厨下,灌了两个大大的汤婆子,往渁竞天怀里一敦。

“坐不住就躺着,我去给你煮些红糖姜水。”

渁竞天:“”

要流血的人不是她啊。

终于挨到日落。黄昏时分,据说逢魔。

一行五六个街痞摇头晃脑,手里拎着不知怎么得来的酒肉,大摇大摆晃过一瞧见他们就纷纷躲避的百姓,进了一处院子。

院子里很热闹,十几个男人抄着胳膊围成圈看中间两个男人在角力,穿夹袄的天气,两个大男人却只着一条裤子,露着上半身,肌肉鼓鼓,额头热汗直冒,嗯啊低吼要将对方掀倒在地。

小痞子进门笑道:“哟,咱左右护法又斗上了?我说左右邻居都贴着墙根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