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夫人苦了脸,也生了气:“就是一句气话。”

“气话?”燕平侯冷笑:“你老爷我,因为你侄女,你儿子的一个妾,要赔上老脸去给人赔礼去了!”

“她渁竞天——”

“渁竞天算个屁!有本事啊,卫国公府前,当着卫老太君的面,你那好侄女都能直接诬陷武官的。你沈家女是生怕我韩家过好了是吧?”

“侯爷——”

燕平侯心烦气躁一拂袖:“无知妇人,还不如金氏,至少金氏知道什么时候闭嘴。”又想起渁竞天,恨恨道:“人家渁竞天,没从你家侯爷这里拿过一分俸禄,人家求不到你家侯爷头上。想整治她?好啊,回去你娘家让你哥哥出手吧。”

走了,独留下又是错愕又是不信的韩夫人生闷气,想到无法凭燕平侯的职权拿捏渁竞天,火气又习惯性冲着金悦儿去了:“她还知道什么时候爬床呢,贱人。”biqikμnět

气了会儿,终究不敢此时跟燕平侯对着干,喊人来:“给蔚园和心园各送一份家规去,不抄满十份,谁也不得出来。丢人现眼。”

且说渁竞天回了府,洗漱更衣,在大木桶里按着胸口激动不已,终于见到娘了,娘认出她没?娘看着老了好些,鬓角都生了银丝,这才几年?想当初,娘说,自己的头发随了她娘家,不易生白发,可是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