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文书写的时候,她也没闲着,她给砛州大营去信,请老公公任人不唯亲,该把原将军支使出去就支使出去,让他偷个袭啊劫个粮草啊,不是说来学习的嘛,不积极的以身涉险,能学到什么?我们要对皇上的人负责。

又告诉老公公,会哭的娃有奶吃,带着原将军去看看粮草营,让他出面跟新帝要吃要喝要衣裳要军饷,欠了将士们半年工资没得发,新帝脸上臊不臊?

等张小文书写完,拿过一看,渁竞天不满意。

“太含蓄太委屈自己了,重写,死伤多少兄弟啊,毁了多少家庭啊,本寨主深受重伤还披挂上阵呢,该给钱给钱,该给药给药。没得他一分好处不出还想别人对他死心塌地,要不要脸。”

“这就改。”

改了好几遍,渁竞天才满意,拍着张小文书的肩膀道:“不错,不过离着张文书差远了,张小文书要努力啊。”

“是。”

“以后就跟着我吧。”

“好。”他的水晶湾噢,何时能亲眼见一见啊。

他也不是不知事的人,知道要是渁竞天完了,他家也完了,甚至整个淦州都得完,面上幽怨,心里却是心甘情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