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人脸皮子抽抽:“不用了,老尚书不劳你惦记,还是说说你张伯伯的事吧。”

渁竞天撇撇嘴:“有什么好说的?张伯伯还是皇帝的人,不过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没办好差,有眼无珠猜忌多疑的皇帝就怀疑张伯伯了呗,问都不问就把人赶走了呗。功臣呐,忠臣呐,就这样凄惨落幕了。瞎了眼呗。”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金大人总觉得渁竞天对朝廷的态度不太对,现在确认了,这是大不对啊。

“好好说话,那是君。”

“呵呵。”

渁竞天觉得得让金大人看清那椅子上人的真面目,便说出淦州水灾赈灾真相。

金大人久久无语,最后竟只能道一句:“辛苦你了。”

“呵呵,”渁竞天讥笑,端起面前茶盏咕嘟咕嘟喝尽,吐出一片茶叶:“这还是我渁竞天除了被坑了命之外,被人坑的最大的一次。”

金大人:“注意仪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