渁竞天心里一叹,希望卫同能早点来,省的受折磨。

却说,卫同一路奔回国公府,到了卫老太君前,才把缩在袖子里一路的右手拿出来。

卫老太君眼一瞪:“你这是碰见什么人了?”

只见骨节分明的五根手指上仿若缠了一圈圈黑色细绳,细看下,那绳子仿佛还在长。

卫同忍着那麻痒的感觉不去挠,紧皱了眉:“一个奇怪的人。祖母,这玩意儿你见过吗?”

卫老太君仔细端量番,凝重道:“你先给我说,到底怎么回事?”

见祖母不急给自己找太医,卫同心里略安,便讲起这起祸端。

原来,昨个儿渁竞天送了一筐野草,他见里头有几样是消肿的,全呼哧哗啦往脸上搁。也亏得那几样药性不相冲,没毁了他的容。今早上起来一看,脸好的差不多了,只是有些青紫颜色不好看。他便觉得这全是渁竞天送的野草的功劳,全然忘了他还用了宫里太医精心调制的上好药膏,自认为找到好理由上门感谢,再趁机拉拉关系。

想法是美好的,只是到了渁竞天家门前,出了叉子。

一身黑的乌婆婆正从马车上下来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