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夫人瞪着眼睛,恨不得把傅淮远翻個转,叫他头朝下,把他脑子里的水给倒出来!

“她仗义相助时难道不是人生地不熟?当初都能仗义,眼下便不能仗义了?这等商贾出身的,走南闯北,最是奸猾,谁知她还有无什么后手。”

她恨铁不成钢道:“这女子从前既能救李训一次,定是看中他本人能耐,还不知图谋什么!难得有机会再做施恩,收买人心,怎会放过!”

语毕,一挥手,道:“总之,眼下这时候,宁可杀错,不可放过!先把人压着,如若无事自然好,若是有事,还能多个说头……”

傅淮远不甚同意,心中另有想法,只暗暗撇嘴。

正当此时,恰才出去那嬷嬷就匆匆进得门来,回禀道:“夫人,小的去问了姑娘房中,只回说那赵姑娘一早就提了行李出门了,再一打听,才晓得……”

那嬷嬷口中说着,犹豫几息,把头转向了一旁傅淮远,虽不曾点名,那意思早十分明了。

傅淮远心中咯噔一声,只觉喉咙干涩,十分想喝水,张口半日,还是没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