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平侯:“谦儿莫要太自责,这事不能怪你。”

韩谦摇头:“怎能不怪我?是儿子有负父亲教诲,若是听父亲的,关注朝堂风云揣测不轨人心,焉能不为汐儿躲过去?如今想来,那年我非要带汐儿去淦州,还有她生辰那天,非要自己去岸上买什么礼物,都是有心人的谋划。”

被真相刺激,当年种种鲜活起来,韩谦悚然发现自己本该注意的事情。

原本,只要他小心,就可以让汐儿安安好好回来的呀。

燕平侯叹息:“身为侯府继承人,不管你愿不愿,朝廷争斗都会找上你,在你生下那一刻,便注定避不开这一切。谦儿——”

“父亲,不用说了。”韩谦看向他,双眼如同寒冬深夜的星子,寒冷,遥远,寂寥。

“我同您学习政务,定让燕平侯府屹立不倒更上一楼。”

唯有这样,他才能有机会有能力报杀妻之仇!

“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