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串子神色郑重,毫无犹豫,将老头过手的骰子捡起来,一粒一粒就扔进他才用过的铁盅里。

苟志好苦恼,不知道钱串子能不能也磨碎了。便是磨碎了,又该怎么定输赢?

哗啦,哗啦,哗啦啦——,响声连成一片,钱串子两手挥舞,也将铁盅摇出残影来。

不过已经见过一次,众人也不怎么稀罕了。

渁竞天再次提醒:“快点儿。”

不管输赢,这家堂子她都要定了,刀下才见真章。

“嘭——”

她的话才落地!

渁竞天郁闷,也太听话了吧。做做样子总还是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