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整个人一挺,但想到这是自己闺蜜,忍了。

唐锐又跟一句:“力气太小,再打。”

“好。”

“苏惜惜,你给我适可而止……哎呦!”

“换左边,再打。”

“苏惜惜你信不信……嘶,打疼我了!”

这一刻,少女所有的桀骜,嚣张,都荡然无存,只剩满腔羞怒,还有后面传来的阵阵剧痛。

她学武十余载,第一次受到这种奇耻大辱。

“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