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司徒大师还真是严格啊,被他骂跑的那两个,都不是一般的药茶师傅啊。”

“谁说不是呢,别说那两个,在场随便请一位药茶师傅,都能创建出一个不错的药茶品牌吧?”

“那是在咱们眼里,司徒大师连魏会长都敢怼,哪里会看得上这些人。”

突如其来的呵斥,使得整座茶园温度骤降,台下观众席内,也是议论纷纷。

钟意浓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反应,神情出奇的平静不说,甚至还用指尖在唐锐的掌心划圈圈玩,借此来消磨时间。

许多大师都脾气暴戾,难以相处,在京城上流圈子成长起来的钟意浓,对这种事已经见怪不怪了。

“如果你们的作品都是这种品质,那我看,也没什么品评下去的必要了。”

这时,司徒傲又放下一杯茶盏,脸色间除了怒意,还有深深的失望,“这么多年过去,药茶竟然还是毫无发展,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众多药茶师傅垂着脑袋,像是做错事的学生,在训斥他们的老师面前,根本就抬不起头来。

“司徒大师与我们境界不同,自然是瞧不上这些中庸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