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她在换衣服时,从工作人员口中得知了婚礼上矛盾的全部经过,对韩子安已然是深深厌恶,即便真的成为夫妻,也决不可能长相厮守。

“好了,不说笑。”

片刻,唐锐收起笑容,看向张夕颜问道,“张小姐,不知我说的可有什么纰漏?”

“唐会长所说字字属实,家父找来的那位陈大师也是这么说的。”

“因为我四处求医,都是收效甚微,哪怕是宋家的九安神针传承,我也试过几次,可都没有什么作用。”

“实在没办法,便只能寄希望于这些玄学大师,依陈大师的说法,我与韩子安八字属相都暗合泽地萃卦象,如能跟他结婚,便能让我的血液病慢慢恢复,直到痊愈。”

张夕颜说到这里,突然美眸轻震,似是想到了什么。

连忙又问:“唐会长您看出这一切,却还要我取消婚礼,难道是这陈大师信口开河,故意在耍我们张家?”

唐锐笑了笑,说道:“这个不好说,只能说有这种可能,卦象是正确的,但解卦的方向错了,你说的那什么陈大师,是在婚恋方向上解卦,但这门卦象最忌讳的便是急于求成,你连韩子安人品如何都不清楚,就急急忙忙跟他结婚,已然是破了这一门卦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