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见惯了师父面如寒霜的样子,何曾见过如此慈和的面孔。

“上师客气了。”

唐锐倒是落落大方,当着所有人的面,拉开一张座椅,向静柔示意,“亲爱的,坐吧。”

在如此庄重肃穆的佛门场合,出现这样的字眼,顿时就让柔软的气氛重新凝结起来。

十余道目光齐刷刷定格住唐锐二人,有惊愕,更多的还是厌恶与反感。

尤其在玄灭上师两旁,坐着几位与她年龄相仿的觉姆,她们皆是庵中的高层人物,被尊称为业印母,只要武道修行和密法高深的觉姆才能得此殊荣。

这几位业印母俱都皱眉,冷言冷语抛落而出。

“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不知廉耻的东西!”

“上师佛法精深,胸怀高远,不和你这样的逆徒一般见识,但这也不是你拿来玷污佛门的资本!”

“只要你一日还在天尘庵,一日还穿着这身僧衣,就理应修持受戒,像这样与一个男人公然打情骂俏,应该把你打断四肢,丢入柴房自生自灭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