渁竞天很无语,你爹都不给我开薪水,你给开,这拉拢心思未免也太强了些,你就不怕这话传到你爹耳里打你屁股?

不过,宁王如此明目张胆挖亲爹墙角,一方面可见皇子之争已经很激烈,另一方面,皇帝对皇子的控制却力不从心了。

但垂老的老虎也是老虎,若是被儿子惹急了,她可不信当今收拾不了一个熊儿子的。

要知道,当今对权利把控极强,这京里兵权都在皇帝和其心腹手里握着。

想着,渁竞天心头一动,宁王如此的有恃无恐,他本人又与武将来往多,难道…

京里风云怕是不远了。

渁竞天淡淡笑:“便是臣接了王爷差事,也要皇上出俸禄才好。”

宁王脸色一沉,想着渁竞天好不识抬举,又觉得她话里嘲讽自己竟敢当皇帝的家,但随即又想,渁竞天只是个乡下来的水匪头子罢了,能有多少见识,怕她以为,这天下只有皇帝才有权利其他人都是草芥吧,脸色稍微一霁,想,淦州那窝水匪若是用好了,也能当当炮灰,遂又想开口拉拢。

突然,肩上被人一拍,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戏谑响起:“王爷,正好我闲着没事儿干呢,我给你带兵去,不用你给银子,保准给你带出一支好兵来。我倒贴。”

额前倔毛翘啊翘,不是卫同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