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伯转了转脖子,他年纪轻轻哪能去养老。

渁竞天狐疑跟着上了车,开伯怎么来了?难道卫同是有什么天大的事要跟自己说?

才进了马车,卫同放下厚厚隔帘,渁竞天对着马车里头眼角直抽。

国公规制的马车当然宽大,但再宽大也不是这样显摆的。

只见马车里东西不多,收拾的也利落。中间竟放了一张大圆桌,桌子旁只两把搁了锦垫的靠背椅。除了最后通到顶的柜子,两个放置杂物的矮几,没别的什么了。

那圆桌上,冷拼热汤,样样齐全,鸡鸭鱼肉,一样不缺。难得没摆着盘子的小空缺地儿,竟然放了只银酒壶,两个小酒盅。

看着热气腾腾的席面,渁竞天无语扭头大声问了句:“开伯,你这是要长途跋涉去哪里游玩呢?”

开伯声音从帘子外透进来,显得有些闷:“上朝辛苦了,该吃吃,该喝喝,我先围着城绕几圈热热身。”

卫同眼一亮,嘱咐道:“出城门再绕圈,别妨碍了百姓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