渁竞天更看重的是,那堂子两边,并不是赌坊,而是做其他生意的,一家生意惨淡,一家生意平平,她已打算好,拿下堂子就把两家店盘下来,开家大的。

之所以不买赌坊,一是自来赌坊没赔钱的,人家轻易不会卖。二来嘛——

钱串子一身公鸡装,大摇大摆越过看门的打手,进了赌坊,穿过几道帘子门,到了大堂。只见大堂里摆了十几张桌子,骰子花牌麻将,每张桌子跟前都围着十几号人。二楼是包间,传出阵阵欢呼或骂娘声。

钱串子深深吸了口气,通体舒坦,大红衣裳更亮了。

这就是他钱串子的天堂啊,必须拿下!

“有人没?龙过江来了!”

龙过江,是行话,说有人来单挑这家赌坊所有赌师。

钱串子本来嗓门就不小,这一喊更是用上丹田之力,顿时震得楼上楼下为之一静。

外头正要迈步的渁竞天等人也听了清清楚楚。

水匪们纷纷撇嘴,说他是公鸡,这还打上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