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仁忙拉他一把,瞬间出了一头冷汗。

这该死的鲁义,还看不清形势吗?他们一到淦州的地界就被抓起来投入大牢,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淦州被渁竞天经营的铁桶一般,甚至连官府的人都成了她的手下。能做到如此的渁竞天岂是好招惹的?人家跟韩谦那点儿事,也是你能嘴突突的。况且,人家的新欢就坐在一边,该死的你是想得罪卫国公府?

自己当初就不想让他来,他非要去王爷面前表现,等回去,就与王爷告状,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渁竞天面色淡淡,这是提醒她没及笄就嫁了韩谦,说她还不是一样年幼就与男子有了什么,甚至是说她不安分不检点的意思吧?瑞安王是脑子被门夹了,派了这么个玩意儿来?筆趣庫

不过,她就是早恋了怎么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三媒六聘八抬大轿,她少了什么?她可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渁竞天不生气,可卫同却沉了脸。特么老子就搁这坐着呢,你特么偏偏去提韩谦,这是打脸还是挑衅?

手一扫,旁边茶盏飞了出去。

鲁义是个文人,怎么可能躲得过他的气愤一掷,眼睁睁看着那茶盏奔着脑门来,躲避不得,嘭的一声,脑门子巨疼,被温热的茶水泼了一脸,紧接着一股烫烫的液体流下。

噌——,卫同腰间长剑跳出一截,闪着森寒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