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拿起电话说道:“姐,我正想办法给孔雀戒酒呢,你怎么又惯着她啊。”

“别人不懂,难道你还不懂吗,以孔雀的体质,酒水根本就和饮料是一样的。”

钟意浓笑了笑,随后认真几分,“之所以急着叫你出来,是家里生意出了点事,以钟家的能量,恐怕短时间不好摆平了。”

唐锐一愣:“是哪部分生意?”

自从钟家并入岳家众产业以后,商业版图就扩张了不是一星半点,可唐锐一时想不到,如今有谁还能威胁到钟家。

毕竟,新八旗中能威胁钟家的存在,几乎都是他的朋友。

“医药。”

钟意浓沉声开口,“今天一早,我接到一家医药研究所的电话,向我们提出了征收原药的诉求,但他们给出的价格,要远远低于原药市场价,如果同意,我们将陷入严重的入不敷出状态。”

“那回绝他们不就好了……”

话说一半,唐锐察觉到此事不会那么简单,钟意浓不是那种弱不经事的小女孩,若能回绝的掉,她根本不会给自己打这通电话,必然是这家医药研究所的背后,有着钟意浓甚至是钟家都要顾忌几分的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