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九尺壮汉这才面色稍霁,大马金刀坐下。

演讲台临时被当成诊桌,阎太升不理会现场的目光注视,旁若无人的把脉诊治起来。

只是,他的脸色很快就写上几抹慌张。

比起国医会接诊的那几位,这九尺壮汉的情况显然要严重太多,不仅寒毒入脉,甚至已经侵蚀进他的五脏六腑,开始更深层次的破坏。

怎么会这样!

“这位先生请稍事等待。”

万般不解下,阎太升只好安排九尺壮汉站在一旁,给后面的人腾出座位。

可一连诊断四五人的脉象,俱都是同样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