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在金銮殿上与皇上请的功,兵部过的折子,个个都是官身,怎么,你个小小太医还挑肥拣瘦嫌弃他们官不比你大?正经纪录在案的军爷儿你还看不上眼?”

“喝!”二十汉子齐齐一喝,太医软了脚。屈辱的一个个诊过去,最后终于轮到渁竞天,一诊完脉,扔下个现成的药方子,夺门而去,出了门还转身呸了口。

杜仪娘看在眼里,好气又好笑:“怎么跟个老娘们儿似的,又小气又记仇,这般上不了台面。”

众人哈哈笑,渁竞天随手将药方子撕碎了扔一边去。

那头皇帝得了太医回话,说渁竞天手下都被揍得不轻,而她本人更是受了内伤吐了血,方才信了卫同的话七分。biqikμnět

七分,对皇帝来说,就是很高的可信度了,这天下就没有让他十分信的人,除了他自己。

渁竞天思索要买个大宅院来,他们本就是水匪,有大笔钱财置买宅院也不稀罕。只是合适的宅子不好找,还得找人打听着才是。又想到,若是自家换了大宅子,估计那些当官的脸色会不好看,毕竟自家的钱多来自贪官污吏。

想到钱,又想起那个还没死心的余招财,渁竞天迫切觉得自己需要一些商业上的人手来打理生意,只靠余招财,谁知道他哪天把自己给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