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安分守己的皇子王爷,除了造反也没别的消遣了。

渁竞天想得很开,这不关她的事。但是——

“他敢拉金家下水,就不行。”

“你想怎么做?”

渁竞天叹气:“早知道当初离京,我该给金颖儿一杯毒茶灌下去。”

了结了这祸根子,此时还会烦恼?Ъiqikunět

卫同翻白眼,这些没用的话说来做啥,她真能下去这毒手?

“是不是跟岳父大人说说?”

“自然。能撇清的干系先撇清了。”

可惜,渁竞天想不到,她想撇清,人家却要黏上来。